Tuesday, October 13, 2009

情何以堪



扭开水龙头,我让潺潺的水声和着污黑的墨汁流入洗手盆。

望着沾满墨水的手指,我的泪如决了口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都念中三了,你们理应懂得自己做好准备。

昨天放学我在车上向一群学生高喊:“明天记得要带毛笔和墨来哦!”儿子不耐烦地说:“走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别管他们啦。” 我说:“这班家伙准有几个会忘记带来的。”儿子说:“他们又不是你的班的学生。”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年我没教他们,可是去年和前年,我是他们的华文老师啊!”

中楷在PMR华文占6分,没带笔和墨,大多数监考老师不允许学生在考场向同学们借,以免影响考试的进行。学生少了这六分,对成绩的影响可大啊。

昨天下午到书局去买毛笔,老板说:“买好一点的啦,几毛钱的笔哪些得出好字来?我已经不卖了!”我只好买几枝每枝3令吉的。

果然,今天一早,你们一个个跑来要借或买毛笔和墨。

你们也还真厉害,刷新了本校的纪录:至少13人没带毛笔和墨来!

我说“至少”,是因为我只有13套,一些迟来见我的只好自己去向中一和中二的同学借。(你们的运气也还真不错,今天一早低年级的同学考华文试卷二,10时半正好腾出中楷的用具来借给你们。)

我一向心太软,中三的协调老师兼PMR会考负责老师叫我收五或十令吉,不可退还。我收三或五令吉(以毛笔素质而定),把用具还给我时还退钱给你们,只象征性收一令吉当作是折旧和服务费。

然而,当你们一个个到办公室来退还毛笔和墨及拿回你们的钱时,办公室里传来几把冷冷的声音:

“把学生给宠坏了!十多个没带,哼!”

“不应该这样做,以前的学生哪有这样的?在中一中二时每次学生没带毛笔和墨都借给他们,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局面。”

“还有,把钱还给学生,根本没处罚到他们。更何况学生应该通过PMR会考负责老师,而不是科任老师。”

......

看来我有两大罪名:

(一)教不严,师之惰。我是你们中一、中二时的华文老师。你们在考试时忘记带中楷的书写工具来,我没严厉地处罚你们,使你们养成“粗心”、“以为老师一定会帮我们准备的”这种心态,养成你们的依赖性和惰性。

(二)我好管闲事。PMR 会考有负责的老师做协调,不必我操心,我已经“越权”了。正如儿子所言:“他们又不是你的班的学生,干卿何事?”

看来我的罪行可不轻!

唉,今天可能是你们最后一次写中楷,最后一次坐在学校的考场考华文 —— 一个你们从小就熟悉的语文,你们应引以为傲的母语。

今天以后,你是否会继续修读和报考华文?

想起适才和同事谈起明年SPM限考10科,华文考生肯定会剧减 —— 不听话的泪再次潸潸而下......

25 comments:

thepplway求真 said...

看了姐姐的文章有点像著名的《最后一课》,但是,写的不是学生,忏悔的也不是学生。

现在的孩子的确应该处罚的,应该早点处罚,不要到考试了才处罚。处罚的目的不是鼓励暴力或什么一般人认为的体罚,我说这是一种培养责任感/责任心的一种监督。

当然说了罚就要罚的,以后他们一定会感激您的。

至于那些老师的态度,您不必介怀,以机械式对待孩子的怎么可以贯彻因材施教与有教无类呢?

最重要您做的是为他们好,我也知道您特别珍爱母语教育,希望学生们也能够珍惜母语教育的机会。

毕竟这机会是混合了华教先辈受到的压迫、打击、甚至有些面临牢狱之灾都要保护民族教育的完整性的...这样的历史,他们的家长懂吗?教育与历史都是必须靠记忆传承,没有了感情就没有了记忆。

杰胜 said...

老师别太伤心了!
毕竟您也为华教尽力地奉献了!
人家的闲言闲语就别太理会了!
承求真所言,
他们并不懂贯彻因材施教与有教无类。
相信这些学生会感谢您的帮助~
我很敬佩您的教育学生的精神,
值得让我向您学习!

芊芊 said...

你真的是一个好老师.在国中,像你这样卖力,设想周到的老师已经不多了. (在独中还有很多)
我刚刚参加一个教育讲座,说到孩子的组织能力 organisational skills, 讲师说的话和做的动作引起满堂哄笑,印像深刻. 她说孩子缺乏组织能力,不能怪孩子.因为从小被妈妈宠坏了.从整理书包,便当,小吃,饮料..都是妈妈一手包办.早上上学,小孩一身轻松,蹦蹦跳跳走在前头,老妈子跟在后面驼着身子背书包,手还提着乐器...结果第二天, 我真的观察了,这种情况很多发生在亚洲父母的身上... :)

黑翼 said...

为了华教而付出,
为了学生而尽力。

在乎的不是那形式上的做法,
而在于心中的那一把火/心。

也许别人会认为你宠学生。
但,
相信也有学生认为你是关心学生。

在他们未来,
也许他们不会再修读华文科。

但我相信,
于大部分人心中,
在未来的时间里,
必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华文老师那样关心他们。
而他们对华文的态度,
也许会因为这样而改变。

我们无法控制所有发生的事情、
无法控制他们、更无法控制未来。
但,我们能在我们能力范围里
做出我们能做的事。
并且,相信他们,
还有,相信自己。

Ruffy Chuah said...

“传道、授业、解惑”我很怀疑究竟有多少人做到传道这一点,逼近我们的教育制度实在是很难让我们做到这一点,因为要做到这一点所需要所需要花掉的正课时间实在惊人。要是做到了,相信很多的课业都没有教导到学生,从而影响了学生的成绩,这又是一大的败笔。我觉得以上的学生实在是太被父母宠坏了,以致难以独立。
我承认我母亲算蛮宠我的,但是没有如芊芊所说的那么夸张,我还记得第一次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很怀疑身边的孩子们怎么个个都在哭,也许当时是好奇心过重了,我一直都在观察四周围的环境,反而没有如其他人一样都在“哭”。但是现在我可能懂,当时那些玩伴为什么在哭了,是因为不安,太过依赖父母而导致的不安。
好了,我也不多写了,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不管怎么闪也闪不掉。

Chong SL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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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 SL said...

谢谢各位的关心。

有时候觉得很矛盾,比方说我是 Interact Club 的顾问老师, Rotory Club 每年对会提供助学金给家境清贫的学生。这两个月,报告了三次,一些学生还不申请。我向辅导老师索取家境清贫者的资料,然后把表格送去他们的班上叫他们尽快填妥后交回给我。两周过去了,我在周会上报告叫他们尽快叫表格,他们还是没交上来。我亲自去他们各别的班上催,还是有部分不交上来。

时间到了,没法子啦,我整理好表格,打了一份Cover Letter 让校长过目及签名。校长说:“不行,这几个家里很穷的,一定要确定他们有申请!不然明年年初他们一定无法交付学费。”然后,我又再去催。今天已经是N次了!

我应该“严厉处罚”他们,不理他们?还是依照校长的说法,每天去催他们呢?(这可能让我添多一个“宠坏学生”的罪名!)

芊芊 said...

CSL:
建议你给他们的父母打一通电话,亲口对他们清楚交待一声。如果还是没有行动,你也不能做什么了。那么漠不关心孩子的父母就让他们自掏腰包好了。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 其实,这个追讨家长回复的差事该是学校书记的事,不该是你的事。:)
(难怪每次你会在电邮里对我说你很累!真的很累!!)

Chong SL said...

芊芊:

今天早上打了四通电话。

三个家长表示歉意,并答应会确保孩子代表格来交;一个家长联络不上。

其实联络不上的那个家长的孩子之前已缺席了七八十天。前两周适逢年终考,他才来上课。昨天一考完,他就没来上课了。考试前找了他数次,他的班主任说他已个多月不见踪影。

他们当中好几个的父母是Alam Flora的清洁工人,月薪不上马币一千。父母把他们送来学校,希望他们把书读好,以后可出人头地,可他们偏要步父母的后尘,不能改写家族命运。

这就是所谓的“周而复始”,一个routine.

俊萍 said...

老友,看了你的文章,我有话说。我以往从未那样“宠”学生。我和其他华文老师都认为再三提醒他们,已是尽了老师的责任。
今年,当我见到各科任老师皆准备了初中评估应考工具以防不备之需。我也有“宠坏”学生之感。只是当我看到学生焦虑的脸上,因有了应急用具而露出了笑容,心里不禁想到:他们毕竟还是大孩子,隔了三年才参加公共考试。面各方的压力,难免紧张。(我家老大向来独立,可也在考数学当天一早忙着找计算机。)我也赶紧准备了十套毛笔墨汁,情况和你一样,门庭若市,租“断市”,还想办法联络书店老板应急。只是我比你幸运,没同时冷嘲热讽。
当老师,本就是良心工作,更何况是秉持传承文化重责,却被我国华文教育主流边缘化的国中华文老师。不管别人怎么说、上司怎么刁难,路怎么难走,为了需要我们的孩子们,我们还得坚持下去。只要我们觉得“问心无愧”就是了。
老友,别伤心了。为了不相干的人流泪,值得吗?让我们做个开心的华文老师吧!(虽然很多时候可能是苦笑)

芊芊 said...

现今科技,资讯如此发达,沟通应该更容易更方便才对。可我发觉大马的家长,教师和学校之间的沟通真的有待加强。大马官员每年花费巨款,到国外考察,观摩,摩到哪儿去了呢?有的时候感觉很无奈。
这里分享一下, 能够让家长,学生和学校有更密切的合作和沟通的方法。
这里的学校从小学开始每年都提供每个学生一本 student planner , 所有一切该让学生和家长知道的详细内容都在里头,其作用如下:(我照抄哦,不私自篡改,哈)

This planner is a tool to help you achieve your ‘personal best’ in every way. It provides you with lots of helpful information:
A map of the buildings and grounds, the college uniform policy, what to do if you are unwell and who to talk to when you need advice. It is a great tool for learning and using it will enable you to plan for homework, assignments, tests and exams. It also contains lots of tips to help you to be a good learner.
We hope that you build really great relationships with your friends, your teachers and the other staff at XXX (College name) and we hope that you are a good friend too. Getting involved is the best way to make friends and to enjoy your time at XXX. The following are just a few examples: camps, leadership positions, instrumental music, interschool sport, library monitors, peer support, performing arts, SRC ( Student Representative Council), the Green Team and VCE (维州高考) Supportive Friends. Ask your teachers about how to get involved: So be our best, get involved and have a great year!

其他资料如下:
Bell time 2009
2009 term dates
College campus maps
The college uniforms ~ girls’ winter and summer uniforms, boys’ winter and summer uniform, sport and PE uniform, casual dress day。
Expected student behaviour practices
– College charter for the student code of conduct
– College sanctions
Anti-bullying behaviour program
~ What is bullying?
~ Types of bullying (每项讲解的部分太长了,懒得打,不好意思哦)
1. Physical bullying
2. Verbal Bullying
3. Exclusion Bullying
4. Racial/Religion Bullying
5. Sexual Bullying
6. Gesture Bullying
7. Cyber Bullying

An A-Z directory of parent and student information
~ absence, assessment and reporting, attendance/punctuality and absence notes, bicycles
canteen/tuck shop, careers and pathways, cars, computers and the internet, daily bulletin, detention, early departure, first aid, accident and illness, forbidden, homework, hot weather, houses ( Macpherson (blue), Wheeler ( gold), Reardon (green), Armstrong (red), instrumental music and singing, late arrival, library, lockers, lost property, mobile phones and telephones, newsletter, out of bound areas, records, skateboards and scooters, student representative council, student well being team, transfer and exits, uniform shop, valuables, visitors to the college,

How to use this planner
~ Student should:
1. take this planner to all classes
2. keep a record of homework, test dates and submission dates of work
3. ensure that messages to and from home get signed by parents and teachers
~ Parents should:
1. regularly check this planner for details of homework
2. read and acknowledge by signature and date any messages in comments section

Procedures to follow at XXX College
~ what you should do if :
1. You need to LEAVE the classroom for any reason
2. You need to LEAVE COLLEGE EARLY for any reason
3. You ARRIVE AFTER Home Group
4. You are ill
5. You are absent
6. You re out of college uniform
7. You have lost property
8. You need MONEY MINDED
9. You are uncertain about ANYTHING

最后就是每天的日期和学生该做和家长签名的项目:
What’s on today
Things I MUST DO this week
Work To be DONE
Get connected : School – Home and Home-School Communication
Newsletter received? Yes/No
Parent/Guardian Signature: Tutor/ Teacher Signature:

还有就是很多,很多有用的提示,劝告,提醒,鼓励,。。。。

除了一年两次的家长教师会面以外,常常还举办讲座,交流和参观。每个星期学校都发 newsletter 给学生和家长,让忙碌的父母知道学校和学生一周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一般都用 email ,环保了。。
学生报告表是直接寄到家里的,不通过学生。家长要对报告提出意见,还要提出家长日后打算如何配合学校改善孩子的学习等回复, 所以有双方的交流与合作。

这里学校的校规很严,迟到的学生一定要父母陪同到书记处签名,才能进课室的。如果没有家长的陪同,当天学校的电话就打到家里或父母的手机了,父母必须解释为什么孩子迟到了。迟到在这里是很没礼貌的,是缺乏组织能力的坏习惯。逃学就更不用提了。。 :)

芊芊 said...

不好意思,我漏掉 2 项很重要的,这里补充一下.
1. 迟到的学生要父母陪同到书记处签名,然后拿 Late Pass. 迟到的学生没有持Late Pass 是不被允许进课室上课的.

2. 家庭资料比如:住址,电话,手机号码和联络方式每年要更新很多次.如果搬家或更换电话号码,家长一定要通知校方.每次家长收到成绩报告的同时,都会收到一张更新家庭资料的信,父母要回答和填写新的资料,如果有更改.

通常学生没有理由的缺席,家长就会收到通知了.这样一来就可以追踪逃学威龙了... :)

xianyv @ seanyee said...

有那么设想周到、体贴学生的老师,那些小瓜儿们可是幸福呀。只是……他们的行为也太不应该了,千叮万嘱提醒了他们还是不听话,唉!(换做是其他老师,他们可要比在地狱受苦还要惨!)

好了啦!指导老师您受尽千夫所指,委屈得很。不过别太在意啦!日子长的很,老师起码还有至少四十年的路要走……把它忘了吧!(哟,好像说得很轻松似的…)那些学生不听话也没办法了,就好像Pn. Yong 说的吧:“他们死是他们的事……!”(她可是常常在华文班上这样骂我们的)。至于那些老师们嘛,嘴长在他们的身上,我们是没办法阻止他们继续说……给多一点时间吧!不要太在意他们说的话!(我可是这么做的)日子还要过,最好第二天就忘了那痛心的事(我想老师应该也做到了吧?)

日子长的很,开心一点!人也漂亮一点!(嘻嘻!)

康文 said...

我也赞成求真的意见:
近十年提倡爱的教育,结果我们看到的是学生暴力事件的愈演愈烈
相比十年前的学生,现在的学生实在有点无法无天。当然不否认其他客观因素。
老师会伤心,因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他们的珍惜,反而换来其他老师的冷言冷语。
但我始终认为学生会成长的,尽管是受宠的学生,有一天,当他们回顾这段初中史时,他们一定会记得老师的恩惠,这个恩惠不限于毛笔一事,更重要的是知道老师没有放弃他们,我想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个没回酬的投资,只是它的回酬可能会比较慢出现。

Chong SL said...

俊平:

我们都有"恨铁不成钢"的感叹。
愿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共勉之!


芊芊'

谢谢你不厌其详地打了那么多字供参考。
由于我的学校是cluster school,即control school 的一种,一些你提到的我们也有做到.两年前,我的校长与其他cluster school的校长一行约50人到英国去考察了整个月,回过后也尝试做些改变。

Chong SL said...

芊芊:

忘了告诉你,前天给四个家长摇了电话,他们连声道歉并答应昨天一定会把表格交上来。结果呢?只有一个兑现诺言。


黑翼、Chuah、杰胜、康文:

希望你们这些未来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别打退堂鼓哦!

开心的事还是有的!

比方说上周末一位以前教过的学生结婚了,宴请我。很开心。这位学生以前不爱读书、不交功课,但是毕业至今10年了,他每年农历新年都来我家拜年,每年我生日时都来载我去吃大餐。(他家境富裕。其实即使是去街边的麻麻档吃也无所谓。心意才是关键。)

还有一位学生,他家境清寒,我曾帮过他。他的美术很好。每年教师节,他都会画一些东西或设计卡片送给我。我把这些东西“珍藏”起来了!

教育这条路很长,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大家加油!


Sean Yee,

Pn Yong 虽然嘴上说"他们死是他们的事",实际上她还是很紧张及关心你们的。她给你们准备了很多资料,尤其是作文和应用文的范文。前天,她还叮嘱我带应征信和会议记录的资料给她,她还要影印更多东西给你们呢!

你们可要把华文靠好来哦!

芊芊 said...

CSL:
虽然从没见过你, 但是却很喜欢你, 因为你为人善良有爱心, 也重义气, 是个好人,让人很感动.
你不但帮你的同事说好话,( 如果办公室的老师都这样互相支持,隐恶扬善,学校一定发展得很快,工作会很开心愉快,很有效率,团体,社会,国家也一样!) 沮丧失落之余, 还不忘鼓励学生向上, 真是难得, 值得我学习! Bravo !! :) :)

Anonymous said...

谢谢老师对学生那无与伦比的爱,没有老师的‘宠坏‘我们怎么自信地翱翔?正因为有老师的‘宠坏’,我们才不怕迷失方向。

春风化雨,师恩难忘。

Chong SL said...

楼上那位被“宠”却不“坏”的同学,请问尊姓大名?

lee swee meng said...

我很喜欢思考,思考人生。在人生的对和错中,我们学习功课。英文又一句话:"WALK EXTRA MILES"给我很大的鼓励。今天你做的就是在“walk extra miles".我们不求地上的报答,只求天上的奖赏。

Anonymous said...

贱名何足挂齿,重要的是老师您知道我们都明白老师的用心良苦。我和同学们选修华文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华文特别优秀,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必须负起我们最基本的责任。而现在,我和同学们多了一个学华文的原因,那原因就是...因为你。老师要加油哦!

Anonymous said...

啊,回报显着了,不是么。。。
姐姐是最棒的,加油。。。

虾子路过。。。

ayam390 said...

嗨!老师您好。
我是从"奶茶"那边看到你的部落格之后到来访问的。
看了你的文章后,很羡慕你的学生有一为好老师。羡慕他们可能是因为我没他们般幸运吧!也或许我是一个坏学生吧!所以才不得宠 :)
和蔼可亲的老师与严肃管教的老师都是好老师。
所谓:一种米养白样人。
无论是好学生或者是坏学生。当他们长大成人,为人夫母,有了孩子在求学时,就会知道老师的恩惠了。

Chong SL said...

ayam390,

谢谢你的鼓励。
我已经转校了,到一所里我家较远的学校去。
那是一所改制/国民型中学,那儿更需要我。
华教路坎坷,华文老师当自强!

ayam390 said...

老师,人生有哪条路是一路顺风的?翁总一路顺风当上总会长到最后还是"衰收尾"。
坎坷的路就是要来陪育出意志坚定,不屈不绕的人啊!勇往直前,不怕艰难,将荆棘一一铲除,一步一步的迈向成功的巅峰,成为一位真正另人尊敬的伟人!
学生们现在还小,当他们长大后,一定会记起您的爱的!就好像我对我老师们的感激之心一样!